今天去看大學同學的小孩,抱小孩的感覺真不賴,但是我知道自己此生不太可能會生小孩了。除非有一種情況,就是有人想跟我生個混血兒,然後可以把小孩送到歐美的環境去生活,這樣我可能會比較放心。畢竟台灣的小孩實在太太太可憐了,能夠享有的資源那麼少,競爭如此激烈,不忍心讓小孩出來受苦。
這兩天在看心靈工坊的遇見100%的愛這本書,裡面其實有很多讀過的新世紀心理學的東西,但讀到一段真的很棒的東西想跟大家分享:大家都知道政治上有分左派以及右派,作者將之用人們兩種回應兒時創傷的方式來詮釋。孩子如果在家庭中沒有好好的被愛,他對付無助、痛苦、無力的方式,就是轉向侵略者認同的心理防衛機轉。右翼人士通常都是有錢有勢,並且一點都不同情弱勢者,認為其需要加強管教,或是妖魔化他們。右派人士必須看起來強大而果決,因此能得到工人階層的認同,他們誤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保護,且這樣就不需要去面對自己的傷口和恐懼。
左派人士則較站在受傷的孩子這一方,被慈悲和社會公義的觀點所吸引,倡議勞工權益、社會安全網絡來照顧孤苦無依之人。但也因為左派太認同受害者,使得他們對於有權力的人或得到權力這件事情有很大的忌諱,為了守住理想性原則,反而得不到多數選民的認同。
這段讓我想到這兩三年以來一直在經歷的一個很大的掙扎,就是經常被強勢的人所吸引,並且希望能得到認同,因此經常不合理的對待要求自己。認清這樣一個心理模式之後,我好像比較能夠去轉向,去看清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,並且接受自己內心軟弱的部份。
其實我想應該就是,願意去面對自己的傷口和恐懼的人,越是能夠成長,也越能夠不在意外界的評價,也不需要依附外界的人來得到肯定和安全感吧。更重要的是,真正的愛不在於外界的人對你做了什麼,而是來自於自己對於這些傷口和恐懼的覺察,並且在覺察中穿越並且發現愛其實就在你身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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