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五去參加了一整天的在彰師大的家族治療研討會,講到了一些關於家族治療在台灣發展的事情。看著台上的女老師們展現各自的風格,是一件滿讓人欣賞的事情。其中尤其是謝文宜老師講到怎麼樣從一個外在病理化的世界,到著重在治療師本身自己跟著個案的自我療癒,也進行自我療癒,這部分我覺得真的很棒。我對謝老師還滿能認同的,也許是因為同樣是國外回來的背景,還有她溫和不權威的態度,以及對於東方文化裡人際束縛的感受等,都讓我覺得心有戚戚焉,所以會很喜歡。
聽到吳就君老師講一些她的理念,以及其他老師對她的形容,會覺得她真是辛苦啊。能夠對一個學問的理念抱持終身的傳揚精神,而且在資源那麼欠缺的情況之下,真是不容易,但是在現代還會有人希望這樣做事情嗎。覺得自己並沒有那樣的毅力和心情,所以只能默默佩服著。
這場會裡面最高興的是遇到劉安真老師,她是我高中的老師(哈真的喔不是演戲)。高中時我曾經遇到一陣子的低谷,還好有她的陪伴。也因為遇到她,我開始跟高中時代的自己對話。
聽了一下幾篇論文,從情感暴力、婚外情、性侵害犯罪到憂鬱症照顧者,都還滿有意思的,也很佩服這些人的邏輯思考能力和站在那邊報告的功夫。想一想走學術這條路的人,還真是需要過於常人的耐心和毅力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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